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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81027

河潭和尚念佛成就的不凡事迹


分類法師開示

上世紀六十年代,有一位在韓國佛教界不太出名的老和尚在釜山法雨寺圓寂了。
他俗姓黃,法名河潭,19歲在金剛山長安寺出家,一直念「南無阿彌陀佛」作為自己的修行。
他不論坐著、站著,都是念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在幹活或吃飯時,「南無阿彌陀佛」也不會丟掉。就這樣修持有十多年,跟別人講話時「南無阿彌陀佛」也不會間斷,睡覺時也是跟「南無阿彌陀佛」在一起。

後來,河潭和尚在三十多歲時就見到阿彌陀佛無量的光明並明心見性了。河潭和尚抑制不住體得無量光明和妙義的法喜,從金剛山下山了。他想在眾生前把「南無阿彌陀佛」這樣一個偉大的名號送到眾生的耳裡,消除他們的業障。為了這個目的,他來到了漢城。
在韓國日據時期,電影院的宣傳員在做電影宣傳時,通常在身上套一個桶,桶上貼一份海報,在大街小巷到處走。河潭就用這個方法,在自己身上套了一個桶,桶的四面和僧帽上都寫了「南無阿彌陀佛」。他背著這個桶,一天到晚高聲地唱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走遍了漢城大小胡同的各個角落。他深深地相信:人們只要耳朵聽到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眼睛見到「南無阿彌陀佛」,就會消除業障。如果遇到對此產生興趣的人、生起確信的人,他就對他講述極樂世界和阿彌陀佛的法,並把念佛消業障的懺悔法門也教給他。像這樣,做了有五年。

後來,他不知怎麼知道了酒,開始喝起酒來。從此,他從一名普通僧人變成了「莫食莫行僧」。有些寺院以各種理由不讓他進入,他就從這所寺院走到那所寺院流浪。但在他心的最深處,始終有佛安住,任何情況都無法動搖他的心。
對於幫助他的人,以前他是感謝,現在他是為對方祝願。無論是小事還是大的幫助,他沒有一句感謝的話,任何時候都是合掌說:「願以此功德,你將來成佛。」不論大人、小孩、男人、女人,只要給過他哪怕小小的幫助,他都彎腰合掌說:「願以此功德,你將來成佛。」

他成了喜愛酒的人。走在路上,嗓子乾渴時,就直接進入酒家。在緩解了乾渴,他就向酒家老闆合掌半拜祝願:「願以此功德,你將來成佛。」
有的人拿著食物和酒走到他跟前,對他說:「和尚!來一杯吧!」
他說:「好啊!」
當他一飲而盡時,這些人又取笑又譏諷地說:「和尚,你剛才是喝茶還是喝酒呢?」「看你還喝酒,不像個出家人啊!」
他一點不放在心上,照樣合掌恭敬地說那句始終不變的話:「願以此功德,你將來成佛。」就這樣,始終說這句「願成佛」的話。

河潭的晚年是在法雨寺度過的。該寺當時由大律師東山和尚住持,戒律極嚴。好酒的河潭沒法在這所寺廟裡住。東山和尚對他倒是很寬容,來去隨他,願意住就住,願意走就走。但河潭無法和大眾在大寮里共住,也不能與大眾一起過堂用齋,他只能跟那些來廟裡幹活的行者和做雜活的工人一起吃住。每天吃過早飯,他就走出廟門,直到夜裡才歸寺。
有一天,他把該寺的監院叫來說:「三個月後,我就要走了。」
監院只當作是玩笑話,至於他是搬到哪裡還是離開人世,並不仔細過問。

後來,在河潭說要走的那天前的一個星期,河潭又叫來監院,把一捆由十元、一百元整整齊齊疊好了的六萬韓元(按現在算,不到一百元人民幣)交給監院。河潭說:「我其它什麼都沒有,沒有一本經書,沒有一個木箱,也沒有一塊地。剛才這些錢是我全部的財產,就捐給廟裡用吧!」
他又從襪子里拿出三萬韓元,說:「這些錢用來處理我的後事應該足夠了。」
要走的前一天,河潭用泡了檀香木的水洗了澡,換上預先準備的壽衣。然後在乾淨的地方,把洗澡前穿的衣服都燒掉了。這時,他真是一無所有了,除了穿在壽衣外的一件長衫和袈裟,連一塊毛巾和一雙襪子也沒有。

起初,監院聽河潭說「三個月後要走」,只當作是玩笑,這時看到河潭接二連三的異常舉動,也有些不安。在河潭要走的那天清早,他派了三個年輕僧人看著河潭。
到了上午十點,河潭開口說:「現在到我該走的時候了。」
旁邊看他的年輕僧人有點不耐煩地說:「你不知道現在是大殿供佛的時間嗎?你既然是個出家人,為什麼在供佛的時間走呢?」
河潭說:「你說的也對,你把我扶起來。」
說完,本想坐著圓寂的河潭,在年輕僧人的攙扶下,往佛殿這邊走來。他在大殿的一處端正地坐著,很安靜地等到供佛儀式全部做完。他這時吩咐身邊的僧人說:「現在沒別的事了,請扶我躺下吧!」

在身邊僧人的幫助下,河潭安祥地躺下了,用微小的聲音說了他一生最後的話——「願共法界諸眾生,自他一時成佛道。」

河譚和尚圓寂了。這時法雨寺的監院頓足捶胸,痛哭流涕地說:「唉呀!唉呀!真正有道的善知識撇在一邊,我真是眼瞎了、耳聾了,什麼也不知道啊!」